2008年2月3日星期日

和酒精玩遊戲

我知道很多人都會得閒落酒場飲返杯,識下朋友,溝下女,
不過對於在酒場之間的男女遊戲,確實不是我杯茶,
見到不少男女於場內...目的也是在覓得一晚的快慰,
我總覺得,對感情欠缺了一份尊重...而這是我不能所接受的。

見到男男女女都酒精的薰陶下,情緒越佔高漲,膽子也變得越來越大,
所以…攬攬錫錫,一些身體接觸往往處處皆見,完場後跟人走的也見怪不怪,
當中的遊戲玩法,我想沒有人會說出口吧!

話說回來…要成為這個遊戲的參加者應該不難,但必須要清楚遊戲規則。
玩遊行當然時尋求快樂,如果只是想藉著一滴酒精去換取一刻的慰藉,就要承擔得起那感情上的代價。

近月來,伴友人參與這些活動,人就是有所矛盾,口說不要,但行動上就往往背道而馳,
在這些場面,我感覺到我的身分彼為尷尬,男人,就一隻貓,魚在口邊又怎會輕易放過,
要跟他們角力,也需要當時人的協助,隨著當時人因酒精影響而飄移不定,很讓我感到為難,
有一點辦事不力的感覺,然而酒醉都有三分醒,每個人都應保護自己,知道自己做緊什麼,
唔希望因為一滴酒精而有所後悔,大家都係成年人,要好好照顧自己的。

或者,這只是我過於清醒!

那些要你在玩骰子時輸了要留電話給他或一定要你飲酒精飲品的人,
其實我彼討厭他們的,因為…我覺得玩樂啫,應該唔會有下文吧!

4 則留言:

Severus 說...

郡主, 其實酒精之下大膽或者容易有下文我覺得籍口來吧, 好似你咁講酒醉三分醒, 想唔想去自己心裡有數勒, 我自己覺得落bar玩, 就好似玩電腦一樣, 關左機就完, 出左bar門口都應該完既..

Bacakara 說...

酒不離手,煙不離口既生活已經戒左多年.....已經隱世多時了...哈哈!

匿名 說...

點解人地飲完酒都咁清醒? 請看下文:

蘭開夏道 by 王迪詩/逢星期六刊於《信報》 http://daisy-lancashire.blogspot.com/

平安夜 色戒夜

上文提到零晨三時,我與同事們在蘭桂坊喝完紅酒,突然接到一個SMS。這麼晚了,會是誰呢?想不到,竟然是Philip!他邀請我在平安夜一同出席Christmas ball!

不得了!現在該怎麼辦?Okay okay,冷靜!讓我立即發個短訊給他答應出席。等等,這麼快應承他,我豈不是很cheap?但若然不快點回覆,他找了別人那怎麼辦?

那夜我輾轉反側,無法入睡。次日也心神恍惚,路過Exchange Square時,還不小心把高踭鞋的鞋踭卡進了電梯的縫隙,狼狽死了!幸好沒被人看見。就這樣忐忐忑忑地混到傍晚,Philip突然來電。「Hello Daisy!」我的心呯呯亂跳,被他殺了一個措手不及。「有沒有收到我的SMS?」

「Ah……yes!我差點忘了。是十二月廿四號嗎?讓我看看diary……」我竭力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。

「知你一定很忙了。」

「抱歉,那天我有約。但如果你可以講出三個理由來說服我,或者我會考慮一下。」

Philip輕鬆一笑。「Alright。第一,那是我母校搞的Christmas ball,對我來說特別有意義;第二,聽說他們訂了特級法國鵝肝。第三……」他沒有說下去。

「第三是什麼?」他那樣吞吞吐吐,令我更想知道答案。

「是因為我想見你。」

我像被雷電擊中一樣,呆了整整三秒鐘,然後急忙用公務式的語氣說:「我現在有conference call。廿四號晚七點鐘,請來我家接我。」

接下來,我全面進入作戰狀態。我打開衣櫃,不禁問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穿Valentino?廿五歲前,我去舞會只穿Chloé。一個女人的衣櫃就像一部傳記、一個黑盒,裡面藏著關於她的年齡和性格等無數秘密。最後,我挑了一件Valentino 的classic黑色拖地晚裝,把頭髮挽成一個髻,配一個小巧的clutch bag。我看看鏡中的自己,心想今次這片唐僧肉到了我Daisy的口唇邊,絕對不容有失。

七時正,一輛銀色的Aston Martin來到我家門前。一身禮服的Philip迎上來,輕輕在我手背上吻了一下。一路上,我們都沒有太多話,卻不時向對方微笑,我很快樂,我知道Philip也一樣。下車前,他遞給我一個小盒子。「給你的,Merry Christmas。」我心想:莫非是「鴿子蛋」?隨即提醒自己不要學王佳芝,為了區區一隻「鴿子蛋」般大的鑽石戒指而放過漢奸易先生。我不斷告訴自己,只要能抗拒眼前這一隻「鴿子蛋」,將來就很有可能換來千千萬萬隻「鴿子蛋」。為免那份禮物會讓我激動得流下淚來,我決定明天才把它拆開。

Philip畢業於一所老牌名校,校友多是名流紳士,Ball場衣香鬢影。今晚他心情特別好,比平常更開朗。無論對什麼人,在什麼地方,Philip都帶著一種easiness;他的舉手投足,有一種swift grace,這是一種從小浸淫出來的家教。

熱鬧過後,音樂奏起了Richard Marx的Right Here Waiting。Philip牽著我的手步進舞池,我們已很久沒有如此親密過。拖拖拉拉了這麼多年,誰也不願多走一步。然而,一生人中又能有多少個這樣的聖誕?

回家路上,我們愉快地談起昔日在倫敦讀書時的趣事,直至Philip微笑著問:「我能上來你家喝杯咖啡嗎?」就在我打算答應他的那一刻,竟然給我發現了他的座椅背上掛著一根十多吋長的頭髮!我以為自己眼花,揉揉眼睛再看,沒錯,的確是一條長髮,而且我肯定它並不是屬於我的!因為那明顯是一根做過負離子的直髮,而我的長髮卻是微曲的。

「你最近有把車借給別人麼?」我的頭腦竟如此清醒。

「No. Why?」Philip答。Damn it!這混蛋肯定曾跟什麼來歷不明的女人在車上纏綿吧!否則那根長髮又怎會丟在司機座位上?

我心頭火起。「今晚多得你,讓我有了這個非常難忘的平安夜,晚安。」我微笑著說,心裡卻想扭斷他的脖子。

Philip見我話走就走,十分愕然。但他未及開口,我已拂袖而去。我覺得自己很有型,至少沒有像王佳芝那樣敗給一個易先生。

回到家裡,我忽然感到肚餓,於是煮了個出前一丁。我以為我會哭,可是我沒有,我甚至不再怪責Philip。要怪,就怪我母親把我生得這樣聰明。

收音機在播著Silent Night,我邊聽邊吃著出前一丁,心裡感到異常平靜。(撰文:王迪詩/逢星期六刊於《信報》 http://daisy-lancashire.blogspot.com/)

野蠻郡主 說...

那麼…清醒是好是壞呢?

好似人唔好咁清醒…會開心d!